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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碧海墨锋】第一部 第一卷(1-12.9)【作者:atas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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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第一部 第一卷(1-12.9)【作者:atasdd】

【碧海墨锋】第一部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第一卷墨血北向启江湖 第一卷(全)
作者:atasdd
字数:68.2W
排版: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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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花芯失守,陆玄音浑身如遭电击,她与二人夫妻多年,身子的最深处却从未
被深爱的丈夫碰过,然而今天,却在丈夫眼前,被一个几乎灭了她满门的仇人一
击探底!「夫人,您还真是浅啊。」少主看着尚有五分之一露在外面的肉棒,邪
笑着往后退了退肉棒,再用力一插到底。经这一插,陆玄音又是一阵哆嗦,竟是
险些泄身!少主看陆玄音如此反应,不由笑道:「看您碰一下就快泄了,还真是
旷的久了,那么在下就满足夫人的欲望好了!」说吧,气运丹田,抽动肉棒,又
是迅猛一击,龟头点在陆玄音花蕊之上!花芯连遭三击,再也把持不住,身子剧
烈颤抖起来,竟是在丈夫眼前,被这淫贼兼仇人的邪逸男子三棒便干的花心大开!

  感觉到汩汩阴精浇在龟冠上,少主舒爽无比,调笑道:「三下就泄身,看来
在下的龙根甚让夫人满意啊。」说罢又用力顶了两下,顶的陆玄音差点又泄了一
次。」这淫贼的那话……为何……大的如此出奇,都被胀满了……」泄过身的陆
玄音浑身瘫软,快感从下体直冲脑门,神思也变得迟钝起来「为何……只几下,
我就受不住了……啊……又来了……好涨……」陆玄音心中哀羞不已,然而身下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头脑越发的昏花。少主见她敏感无比,心中微喜,开始
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抽插起赤裸人妻那紧窄逼人,水渍潺潺的鲜嫩玉鲍。

  惊煞,蛩魇两人依旧没有除下面具,但两人也褪下了裤子,一左一右蹲在陆
玄音两侧,露出两支略小于少主但同样算得上狰狞的肉棒。惊煞挺了挺那杆满是
煞气的肉枪,浑圆的龟头顶在陆玄音挺拔的左胸上,不断挺戳着受辱人妻充满弹
性的玉乳,配合下身少主的激烈抽插,激起一道道令人迷醉的乳浪。蛩魇则蹲在
了陆玄音右侧,用下体巨物刮蹭陆玄音正在战栗的丰美双唇,企图侵占受辱人妻
的嫩滑口腔。」天哪……他那话,也好大,一直在蹭我的嘴,是想我用嘴去那个
……干那个吗?」陆玄音只觉得唇齿间的硬物热的发烫,下体内接连传来的快感
化成一股原始的冲动,诱使她舍弃小嘴的那道连丈夫都没有染指过的纯洁防线,
偷偷为邪恶的入侵者开启了一道通往欲望的最初缝隙。

[ 本帖最后由 17608345yc 于 2019-2-19 14: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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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第一部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引子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玉龙山,中原极北之地,毗邻北海,终日冷冽寒风似刀,
漫天飞雪,似败鳞残甲,远处山脉巍峨雄奇,绵延三万里,气候恶劣,人迹罕至。

  然而,随着一声闷响,亮白的雪地里,竟现出一副诡异景象,一只黑圈蓦然
凭空张开,似深渊巨口,吐出一个又一个人。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那黑圈又如
它出现时一般,凭空不见,只余下雪地上的千余人,四处张望,不知所以。

  「成功了……」领头之人缓缓叹道。


【碧海墨锋】第一部墨染红尘 江湖血路 第一卷墨血北向启江湖 第一章无妄墨劫

  第一卷墨血北向启江湖

  第一章无妄墨劫

  青松山,名起道门三观之一的清微观,乃中原道门一处仙山圣地。落松城驻
于中原腹地的青松山脚下,却是遍地学堂,儒学鼎盛。城中一处僻静之地,便坐
落着一间院校,名曰「长青院」,灰瓦白墙间,一个年约五旬的先生,正在摇头
晃脑,讲说天下史学:「五分天下,中原独尊,诸子百家,春秋争鸣,三教并立,
以儒治国……」正说间,却听堂下有「吱呀」声,低头一看,却是一约十七八岁
的俊逸白衣生员,正在摆弄手上的一只木鸟,一旁生员正指指点点,掩嘴偷笑。

  教书先生心中有火,轻喝道:「墨天痕!你又在摆弄你那机关造物,这天下
史学,你是听还是不听?」

  那俊逸生员头也不抬,继续摆弄着他的木鸟,答道:「早看过一遍,基本知
道了,先生可以继续往下讲,不必理会我。」先生面容一僵,怒道:「上月的《
五经》你看过,前几日的《春秋典》你也看过,如今《天下史》你也看过,好,
你家学渊源,博览群书,我认了,但你在我讲堂之上,无时无刻不在摆弄你那些
机关造物,你让其他学生如何听得?」

  墨天痕心中微恼,想道:「我师从儒门正气坛,何须听你这陈词滥调,要不
是不想在家被强逼练武,我才不会来你这地方。」于是抬头,笑道:「我自弄我
的木鸟,又不会碍着别人,只顾看我的人,那是他求学心性不坚,可怪不得我。」

  先生听罢气急,喝道:「墨天痕!不要以为你爹是墨家钜子你就可以在这学
堂无法无天,你好好的墨学不学,要来听儒,就得遵我儒门的规矩,尊师重道,
长幼尊卑,由不得你胡来!」

  墨天痕看着先生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心中只觉好笑,但又确是自己为了摆脱
父母强逼,好说歹说磨得母亲同意,托了关系,来这长青院听学,自己却终日在
学堂上摆弄机关玩物。头一月这先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积怨颇多,今日
爆发。想到这,他也收起木鸟,起身正色道:「先生息怒,学生这就认真听讲,
触怒之处,还请海涵。」

  先生见他服软,想到他父亲也是一方豪侠,这侠二代的子弟能如此向他道歉,
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轻哼一声,继续翻书讲学。

  时值午后,学堂放课,墨天痕从长青院中走出,门口一小厮模样的少年便迎
了上来,道:「少爷。」墨天痕微微点头,问道:「墨禹,今天可有好玩的事情?」,
小厮笑答道:「不曾有,但是马上有了。」墨天痕一挑眉,心中一喜,问道:「
马上有什么?」小厮答:「法场将要执刑了。」墨天痕听完笑道:「杀头么?」

  「是说有对情侣通奸被抓,今儿就是要绞杀那男的。」墨天痕一听,笑意便
敛了一半,心想,杀头看过几次,这通奸绞刑,倒是第一次,不知道好看不好看。
想玩便径直走了出去,那小厮也跟了上去,一主一仆,往刑场走去。

  当朝朝廷以儒治国,然而三教鼎盛,力量足以干政,所以各州县自治度极高,
各自之间法度也不尽相同,甚至会有邻县之间一案两判的情况出现。落松城虽靠
近清微观,但道门之人冲隐无为,落松城政务,由本地太守一手把持,这太守出
身儒门,早年高中两榜,为人迂腐古板,极为痛恨百姓不守圣人之礼,这次绞刑,
便是因为一对男女,女子待字闺中,却与一名农家少年私定终生,暗通曲款,结
果被女方父母发现,告上朝堂,硬说男方勾引良家女子,想赚点甜头,不想在太
守心中,男女私定终生,婚前行房,乃是不守圣人之礼,不守圣人礼,就是对圣
人不敬,当堂勃然大怒,不顾堂下双方父母大喊哭闹,判了两人绞刑,今日正是
行刑之日。

  自古刑场,每有行刑,必是人满为患,今日也不例外,墨天痕撇开墨禹,费
尽力气挤进熙熙攘攘的人群,到前排占了个「好位置」,正巧赶上人犯带上,一
男一女,男的斯文白净,女的也是中上之姿,两人皆是批头散发,手脚戴铐,神
情颓然中又带着不甘。

  差役押着二人行至绞刑架前,那女子突然双目一横,向一旁的监斩官怒吼道
:「我与牧白哥两情相悦,你们为何定要致我们于死地!」监斩官乃太守门生,
对其老师的做法向来推崇备至,闻言厉色道:「两情相悦?未婚苟合是为奸,自
古女子以贞操为天,你不守女德,待字闺中却将清白拱手于人,此是失德大罪,
任你两情相悦,也需得受刑罚!」台下之人听罢,多有点头附和之意,想是极赞
同行刑官所说言论,然而墨天痕却听到耳边一声冷笑,一句冷言:「阻人伦常,
破人姻缘,却拿大道压人,真是无稽大道!」

  墨天痕循声望去,却见右手一人,儒生打扮,白衣飘然,颇有经世之姿,折
扇翻舞,气质翩翩,背负一物,以白布缠裹。墨天痕心中奇道:「此人看似是个
饱学之士,为何会有此般想法?」遂施礼问道:「此女与人通奸,不守女德,先
生却为何有此慨叹?」那人折扇一合,哂然一笑,慨然道:「不守女德?何为女
德?两情相悦,由心所发,男欢女爱,情到浓处,阴阳交泰,乃水到渠成之天道,
然而如今水已到,却用道德强行筑起一道堤坝,阻人欢爱,实乃违背天道,迂腐
不堪之行径,此举非是大道,而是封闭人性的邪门歪道!」

  墨天痕听罢,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反驳道:「此乃先贤儒圣为世间所定之
道也,我观先生模样,似是儒门门生,先生这番话,不是在打先贤的脸吗?」那
儒生听罢,脸上轻蔑之意更甚,微怒道「儒门先圣为天地立心,推礼于万民,是
想开民智,正民风,使万民有道德标杆,而非为囚万民之行也。然民智难开,民
心易昧,加之有心人推手,曲解先贤本意,将圣人文章变成约束道德,用以制万
民,愚万民,非儒门之幸也。再者,前人言语,自有其时代的局限性,人若总是
被这条条框框所束缚,只会原地踏步,永远前进不得!」墨天痕心中微动,咀嚼
其意,虽感惊世骇俗,却不失道理。然而此番言论,却与自幼所受教育与在正气
坛所学大相径庭,短时之内,仍是难以接受。那人却似知其心中动摇,脸色稍缓,
道:「此番言论存于当世,那确是惊世骇俗的,但总有一天,我煌天破要让世人
摆脱这些所谓大道的束缚,创造一个真正人权平等,民智开化,自由开放的新时
代!」说完,煌天破衣袂一翻,折扇再开,转身而去,墨天痕却被其一身豪气镇
住,盯住煌天破的背影陷入沉吟,半响不语,也顾不得抬头看那让全场民众都沸
腾的行刑了。

  不一会,墨禹终于拨开人群找来,急道:「我的好少爷,你可真会钻人群让
小的好找啊,这人多手杂,小的要是找不着您,几条命都赔不起啊。」墨天痕仍
在回味煌天破的那番惊世言论,没有理会墨禹,而是径自一个人慢慢向人群外挤
出去。墨禹见他只顾走,哪敢再跟丢掉小少爷?也奋力拨开人群随着墨天痕出去
了。

  一路心不在焉,墨天痕到了墨府朱门前也浑然不觉,直至两个俏婢向他问候,
他才惊醒过来,嘴角一挑,问道:「母亲与父亲呢?」一个婢子答道:「和平常
一样,老爷和夫人正在后院练剑弹琴呢。」墨天痕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自己
便一路往后院走去了。

  落松城位置偏北,气候微寒,然而墨家后院之中,却是亭台水榭,假山池塘,
一副南国小院景象。时值初秋,正是北国百花残败之际,院中却是群花芬芳,争
相吐艳,一派南国春景。小院偏北一座亭中,一名少妇坐于凤沼琴后,青衣缠丝,
凤钗琳琳,闲静如姣花照水,一双玉手纷舞似蝶,拨弦成曲。琴曲如流水一般淌
泻而出,始于涓涓细流,渐渐弥漫,而后纵横恣肆,直至汪洋无限,琴韵起伏,
似静非静,如缕游丝,缠缠绕绕,悠然不绝,墨天痕只觉整个人都松弛下来,说
不出的平和自在。亭前空地上,一名墨衣剑客闻乐而动,舞起一柄漆黑油亮的铁
剑,剑势一往无前,刹那间,正气四散奔腾,妖邪见之欲摧,忽又转为轻巧,似
繁星拱月,绵密不失灵动。美妇看着中年剑客舞剑,嘴角含笑,媚眼如丝,手上
却是纤指齐动,琴声渐趋铿锵,空灵琴音,竟现豪迈之意。只见墨衣剑客剑随音
动,剑势再转刚正,剑意如焰扫长空,乘风蹈浪,呼啸苍穹。正当剑意极烈欲狂
之时,琴音一低,剑意随之收敛,二者似荡清风,一同散去。

  剑曲同收,墨天痕如梦方醒,但见美妇妙目生波,略带笑意的望向自己,一
旁墨衣剑客收剑归鞘,也将严厉的目光投向自己。」爹,娘。」墨天痕上前行礼。

  这对琴剑相鸣的男女,正是墨天痕的父母,剑者乃是当代墨学大师,也是当
代墨家家钜子墨纵天,美妇则是道门三观之一希音观观主次席弟子,有「南水玄
音」

  之称的南水陆家小姐陆玄音。墨天痕避开父亲的目光,向陆玄音讨好道:「
恭喜爹娘,琴剑和鸣,已臻化境,所谓神仙眷侣,不过如此。」

  陆玄音妙目流转,看着儿子,似笑非笑,墨纵天却是哼了一声,冷冷道:「
已臻化境?你的那点眼力,全扔书里去了?墨狂剑意迸发不止,未出便收,这是
剑法未成之像,哪来的已臻化境?」墨天痕听得背后一凉,心想拍爹屁拍到爹的
痛处了,自己平日练功懒散,这墨狂八舞只练成了招式,剑意是一点也无,何来
眼力看出剑法的问题?

  冷月西斜,墨天痕一脸的无奈,在院中一遍遍的练习墨狂八舞,早先那一嘴
恭维的胡话,换来了不练一百遍剑法不许吃饭的命令。墨天痕心中懊恼,自己不
懂剑,只管夸娘琴弹得好不就完了,转念一想,光赞琴不问剑,按爹的性格,多
半还是要问我,到时候还是个出丑的结局。这墨家剑法是套好剑法,可是自己就
是不能依招发意,按父亲的说法,墨家剑法配合墨学,当先修其意,再练其招,
墨学不深,心境不够,剑就只能徒具其招,可是这墨学自己也学的差不多了,为
何剑招依旧不带一丝剑意呢?

  正当墨天痕苦恼之际,一股饭菜香气,其中又带着几缕女性芬芳,合着柔美
的女声飘来:「痕儿,别练了,过来吃饭吧。」来人正是墨天痕的母亲陆玄音,
这位南水陆家的小姐对自己唯一的爱子十分宠溺,见儿子被勒令不许吃饭先练剑
法,便背着丈夫偷偷给儿子送来了饭菜。墨天痕知道母亲疼自己,乖乖的坐到母
亲身边,开始大吃特吃起来,他下午回家,练剑练了快两个时辰,腹中饥虫早就
在抗议了。看着儿子狼吞虎咽,陆玄音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心中却在想,自己
一直盼望再多出几个子嗣,可所修道门玄功让自己清心寡欲,对那事提不起什么
兴趣,丈夫身体没什么问题,但对床弟之事一直不甚所好,纵然两人感情一直很
好,自己又颇有姿色,但那事却也在有了墨天痕之后就频率大减了。想到这里,
陆玄音清丽的嘴角挑起一抹自嘲的浅笑。

  墨天痕吃的开心,一抬头,却看见母亲笑的很不自然,不解道:「娘,你笑
什么?」陆玄音并不回答,美目瞥了墨天痕一眼,微笑道:「痕儿,快些吃完回
屋歇息去吧,你爹那里,娘去为你说项。」心里却在埋怨自己,陆玄音啊陆玄音,
你想要孩子,却又不愿行房,难道还想天上掉个孩子给你吗?

  待墨天痕饭饱回房,陆玄音吩咐下人收拾了碗筷,也回到了主卧。主卧中,
墨纵天正挑灯看书,见她回来,问道:「回来了?天痕的一百遍练完了没有?」

  陆玄音心中有事,心不在焉的答道:「都练完了,我让他回去歇息了,明早
还要去书院呢。」墨纵天放下手中书卷,关切道:「可曾练出剑意?」陆玄音看
丈夫面露关切,却又不想欺骗丈夫,只好照实答道:「不曾。」陆玄音原以为丈
夫会大发雷霆,自己只要去撒个娇,就好替儿子蒙混过关了,不想墨纵天却是长
叹一声,默然不语。陆玄音深知丈夫望子成才,但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却始终继
承不得丈夫的衣钵,不由心中郁闷,转到座椅背后搂住墨纵天,安慰道:「相公,
习武之事,不能操之过急,况且痕儿志不在此,强逼之下也未必会有好处。」

  墨纵天一生钻研墨学,苦修墨家剑法,志在将墨学发扬光大,怎奈他资质平
平,武学只得江湖二流,墨学更是被三教风头所掩,难以出头,虽接过父亲衣钵
接任了墨家钜子,但在他心中始终有一股郁气难平,便将所有的希望押在了儿子
身上,可儿子对墨学全不在意,反而喜欢机关术及儒学。听罢陆玄音安慰,墨纵
天苦笑一声,摇摇头,低声道:「痕儿武学天赋,远超你我,但心性顽劣,不肯
好好习武。想我堂堂一代墨家钜子,儿子文不修墨,武不成器,难道我另觅一个
传人不成吗?」

  陆玄音听到这,心中不由一动,攀上丈夫肩头,两片凝脂似的丹唇凑近墨纵
天耳边,呵气如兰,娇声道:「相公,何须另觅,传给自家孩子不好吗?」墨纵
天愣了一会,才明白妻子所指为何。他不是不解风情之人,娇妻软语求欢,他岂
能负了心意?随即抓住陆玄音搭在他肩上的玉手,回头找着那芬芳玉润的唇便亲
了下去。陆玄音嘤咛一声抱住丈夫,一抹丁香探入墨纵天嘴中,二人唇舌火热交
缠间,陆玄音已绕到墨纵天身前,坐到了丈夫腿上,墨纵天一双大手也顺势抚上
那圆润饱满的双峰,轻轻揉捏起来。陆玄音胸部受袭,表现更为炽烈,吻的也更
投入,更深情。墨纵天在妻子胸部揉捏一会,大手也探进那高耸中的缝隙,省去
了那布料的隔阂,去体会那如玉温滑的触感,十数年夫妻,陆玄音的肌肤依旧让
他如此爱不释手。陆玄音也极尽配合,尽力挺起玉峰迎上伸入衣内的手,左滑右
擦,峰顶那粒妙物也随之凸起。墨纵天心知妻子已然动情,啄吻了她几下,吹熄
了灯,便将怀中美人拦腰抱起,欲上床「另觅传人」去了。

  正在夫妻春宵将至之际,墨府前院忽的传来一声惨叫,瞬间冲淡二人情欲。

  墨纵天双眉一凛,放下陆玄音,怒道:「竟然有人敢夜闯墨府!」随机手腕
翻转,指尖气机飚射而出,桌上的墨色重剑受到这股气机牵引,猛然凌空而起,
飞向墨纵天。墨纵天一把抓住剑鞘,向门边急速奔去,不料一开门,一道黑色剑
气,挟带凛冽杀意,迎面射来!墨纵天心中大惊,脚步腾挪,堪堪避开这一击,
却在脸上留下了一道殷红的血线。剑气过后,剑芒大盛,一个黑衣人纵剑破空,
不容墨纵天喘息,剑锋逼面而来!墨纵天先遇偷袭,心中又惊,手中墨剑不曾拔
出,只得以鞘相挡。只听「铿」的一声厉响,黑衣人一剑刺中剑鞘,迸出灿烂火
花,映出房中一瞬之景:一名丽人坐于凤沼琴后,衣衫不整,面色绯红。火花转
瞬即逝,蒙面人折剑再攻墨纵天,不料剑至半途,便听得一声清音响彻,接着便
是气劲破空之声,叮的一声撞开蒙面人剑势,墨纵天得此喘息机会,墨剑终于出
鞘了!

  蒙面人见墨剑出鞘,抽身疾退,墨纵天剑已出,锋芒露,重剑破风,挟星光
点点,怒向蒙面人,正是墨狂八舞「剑耀繁星辉」!墨剑绝式,携星之辉,人之
怒,剑之利,蒙面人竟是不惊不怵,举剑相迎,一交接,墨纵天便感来人功力浑
厚,不在自己之下,当下再出墨狂八舞!只见墨纵天手中墨剑狂舞,隐隐发红,
照亮剑者沉着的眼,空气随剑招一同升温,随即一剑横劈,扫开面前热风,直指
蒙面人!墨狂八舞「剑扫长空焰」!

  墨剑红光,劈开黑暗,直击来人,蒙面人却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冷笑,手起
锋落,剑气挥洒间,尽掩墨剑光华,剑扫长空焰——破!然而就在墨剑光华尽散
之时,房间尽头,一缕亮眼道光携凌厉杀响,踏宫走商,攻向蒙面人!蒙面人不
慌不忙,挥剑斩出,破道光,攻墨剑,一气呵成。房间中,墨纵天手持墨剑,使
开墨家剑法,陆玄音按挑抚捺,道音清亮,墨者道者,琴剑相合,与蒙面人激战
不止。

  另一房间中,墨天痕正欲就寝,却也听见前院下人惨叫,随即便是爹娘房间
的方向传来金属交接之声与道门玄音。墨天痕心知有变,忙提剑外出,赶到前院,
却见墨家下人丫鬟们,正被两个黑衣蒙面人大肆屠戮,墨家前院,已成一处收割
人命的修罗场,遍地尸首,血流成河。墨天痕刚想上前救援,脚下却踢到一物,
低头一看,只见墨禹双目圆瞪,口鼻溢血,已然死去,胸口一道可怖剑孔乃是致
命伤,他乃是独子,墨禹从小陪他长大,两人关系明是主仆,实为兄弟。惊见自
己的书童兄弟横死眼前,加之下人惨状,墨天痕怒火攻心,拔剑而上,攻向蒙面
人,仅存的一男一女两个下人看见是少主来救,飞也似的奔过来,口中直喊少爷
救我。然而那名女仆刚跑到一半,一颗秀丽的头颅变随着一闪而过的寒光,凌空
飞起,另一名小厮跑得稍快,就在他跑到墨天痕身前之时,胸前突的透出一柄剑
尖,带走他无力反抗的生命,从伤口处喷涌出点点惨红,飞溅到墨天痕脸上。电
光火石间,两条人命在自己眼前、面前被人夺走,墨天痕又惊又怒,他从小养尊
处优,不曾见过血,更别说见过杀人、死人,然而今夜第一次见到这一幕,他却
没有像那些下人们一样吓得腿软尿流,而是握紧了手中的剑,抬手便刺,墨狂八
舞,剑断妖邪路!第一次,他的墨狂八舞舞出了剑意,第一次,他用剑刺穿了一
个人的身体,剑身入肉,飞血点点,墨天痕剑势不停,拔剑再攻第二人!墨狂八
舞,剑破苍穹扉!然而这一剑,却像他傍晚练剑的时候一样,不带一丝剑意,那
名被攻的蒙面人轻易接剑,反攻,一剑见红!

  墨天痕手臂被中剑,血流如注,步伐急运,忙抽身后退,却觉身后劲风袭来,
竟是之前被他刺中的那人趁势偷袭,墨天痕避无可避,运起正气心法,流转儒门
昊劲,回身,举剑,硬挡!双剑猛击,气劲狂涌,二人各自震荡,蒙面人退开,
墨天痕却不能退,因为身后那个伤他的蒙面人,早已举剑相候!墨天痕身受震荡,
回气不畅,脚步不由自主后退,将身体送往敌人剑锋!情急之下,墨天痕猛力旋
身,剑势随转,迎向索命剑锋,再次硬挡杀招!双剑铿然交击,闪耀火花,映出
墨天痕满是血痕的脸和蒙面人阴鹜狠厉的眼。墨天痕内力运转不济,勉强一剑架
开敌人剑锋,中路却露出偌大空门,双狠厉眼的主人趁势迅疾一掌,正中墨天痕
胸口,这一击变生肘腋,墨天痕猝不及防,胸口如遭槌击,一口血箭喷在空中,
惨叫一声,飞出丈许!

  主卧前,墨纵天夫妻一攻一辅,正与蒙面人缠斗。墨纵天越斗越心惊,自己
与妻子琴剑和鸣,竟久战此人不下,而且来人隐隐未尽全力,自己则是使出浑身
解数,若是再斗久些,恐怕夫妻两人就要败下阵来,而前院惨叫未停,恐是蒙面
人还有帮手,若夫妇二人不尽早拿下此人,敌人增援再来,就再难取胜了。就在
这时,前院忽然传来墨天痕一声惨叫,陆玄音听见爱子惨叫,道心率先被扰,琴
音忽转纷乱,琴剑和鸣,不攻自破!无琴音辅助,墨纵天压力陡增,剑法微乱,
蒙面人瞅准机会,剑出连环,不容墨纵天喘息。墨纵天先遭爱子惨叫扰心在先,
琴剑和鸣随后被破,再遭蒙面人一轮抢攻,招不成招,剑意四散,随即见红!陆
玄音见丈夫受伤,爱子又生死未卜,心思散乱,情急之下,下手转重,欲祭最强
音制敌,不料心思纷乱中,一指挑起,竟将一根琴弦生生拨断!七弦少一,再难
成曲,陆玄音勉力拨奏,欲助夫君,琴音却已威力大减。墨纵天心系儿子安危,
心一横,墨狂八舞狂意再出,稍挽颓势,随后大吼道:「玄音!带痕儿走!」陆
玄音正烦乱间,忽听丈夫决然怒吼,心知此战已再难取胜,丈夫已抱必死之志,
要她去带儿子走,不由鼻头一酸,凄声道:「天哥,你撑住,我……」诀别之语,
如鲠在喉,心知一转身便可能是天人两隔,陆玄音抱琴狂奔,两行清泪滴落已断
弦的凤沼琴上,滴出难以名状的伤与痛……

  前院中,墨天痕靠着师门正气心法的至阳内力运转墨家剑法,勉力抵抗两名
蒙面人的厉杀之剑。左臂中剑,胸膛中掌,墨天痕剑无意,只有招,左右支绌,
难破逼杀双剑。眼看生死将分之际,两束道音箭射而来,分攻两名蒙面人,迫的
蒙面人反攻为守,墨天痕得到喘息,抽身后退,但见陆玄音美目含泪,怒视前方
两人。

  「娘……」墨天痕一身狼狈,看见娘亲含泪挟怒而来,心中一沉,颤声道:
「爹呢?」陆玄音并不答话,凤沼琴一横,希音绝式已然上手!但见无数道音化
剑,如烈马奔腾,四下飞窜,攻势凌厉无匹,两名蒙面人挥剑相御,守的密不透
风,一时之间,竟成相持之势!陆玄音心知久战不利,忙唤道:「痕儿,跟在娘
后面,一起冲出去!」说罢,十根青葱纤指如蝶飞舞,翻飞间一双玉手竟现出残
影,拨出至极琴音,四周道音之剑似有所感,凌厉再添三分,逼迫两名蒙面人缓
缓向正门退去。墨天痕有创在身,以剑驻地,勉强跟在陆玄音身后。

  两名蒙面人勉力抵挡道剑琴音,边战边退,不一会便已靠近墨府朱门,陆玄
音见希望在即,加催玄功,琴音骤疾,数百琴音道剑合成两股,分袭两名蒙面人。

  百剑合一,百音律一,两股琴音道剑威力增加何止百倍!两名蒙面人不敢硬
接,对视一眼,各向侧方闪避,躲开道音剑群,陆玄音瞅准时机,抓起墨天痕,
便向朱门奔去。眼见生路在前,当陆玄音玉手触碰的朱门的刹那,竟遭一股大力
反冲,将她震开!

  「结界!」陆玄音心中又急又恼,恨声问道:「你们还有同党!难怪今晚杀
声响亮,清微观却无一人来援!我墨家与你们有何仇怨,定要如此灭我满门?」

  说话间,音律再起,两束琴音道剑冲击门上结界,只见一道如镜光膜隐隐显
现,受道剑攻击,破开一个小口,转瞬又恢复原状,不可再见。

  蒙面人并不答话,直接举剑再攻,陆玄音背后生路已变绝路,爱子受伤无力
再战,丈夫与强敌纠缠生死未卜,自己方才强攻开路又耗费太多气劲,心知已到
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当下不再迟疑,全力运转道门清圣玄功,凝起全身剩余
气劲,源源注入凤沼琴中,凤沼琴似有所感应,琴声嗡嗡作响,一时之间,竟绽
出夺目光华,辉耀四周。两名蒙面人眼神一凛,各自运招,以抗将来之招。

  陆玄音出身道门希音观,以音入道,以琴为武,以曲制敌,此时凤沼琴光华
夺目,弦音流转,正是陆玄音抢夺生路的最后一击将成之兆。然而陆玄音气劲不
断提升之下,已断一弦的凤沼琴难以承受道元冲击,琴身竟现出条条裂纹,隐有
崩碎之像!陆玄音见爱琴渐残,不由心中悲戚,但想到夫君爱子,心意更坚,一
身道元猛烈加催,含泪娇咤道:「凤沼!你随我多年,若这最后一招使不出来,
岂不遗憾!我求你,救救我的家人!」刹那间,凤沼琴不弹自响,似是感应琴主
心意,陆玄音擦干泪目,以气御琴,一人一琴,人琴合一,希音镇观绝学「大音
希声」彻天一响!!

  希音绝响,声震四方,刹那间,墨府朱门之前白光闪耀,坚定琴音化作清圣
韶光,两名蒙面人无力抵御,瞬间淹没于光中!与此同时,陆玄音手中凤沼琴终
难承巨力,寸寸崩碎!然而就在古琴破碎瞬间,强光中又现蒙面人身影,一左一
右,攻向手无寸铁的陆玄音!极招失效,陆玄音似是早有预料,挥起玉掌,攻向
敌人之必救,一招迫退来敌,身法飘转,来到受伤在地的墨天痕身边。

  原来,陆玄音至极一招,乍看是为退敌,却将身后结界与朱门一并打穿,创
造生路。结界因琴招冲击豁开一大片缺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着。陆玄音当
机立断,拎起墨天痕,欲一同穿过结界,不料身后风声又至,两名蒙面人快速来
攻,意欲缠住陆玄音母子,等结界恢复如初,她俩就插翅难逃了。

  手中爱子重伤,陆玄音心知如再拖延,两人必定全被留在此处,当机立断,
运起柔劲,托起墨天痕,把他向门外扔去。两名蒙面人见走了墨天痕,忙撇下陆
玄音,欲追出结界。陆玄音心系爱子安危,情急之下,纵身一跃,超过蒙面人,
落在结界豁口前,回身一掌,再度迫退两人。不料她转身欲逃之际,结界豁口已
不足以让一人穿过了。

  陆玄音心中一沉,儿子已被送出,可焉知门外没有埋伏?主卧方向打斗声渐
熄,丈夫是否平安?她知道今日全家蒙难,自己也再难幸免,转身怒视敌手,美
目怒火中烧。蒙面人见她不曾逃走,知是结界已复原,当下没有了顾虑,举剑再
攻,却听身后一声轻咳,只见黑暗的大堂中,一个蒙面人拖着一个满身是血不知
死活的人,踏过满地的血池尸首,走到两名蒙面人身后,两名蒙面人似是对拖着
人的蒙面人很尊敬,他一来,两人就自觉的退到了一旁。

  拖着人的蒙面人来到陆玄音身前十步左右站定,一双冰冷无情的眸看着陆玄
音的娇美容颜,眼神中闪过说不出的邪魅之感。陆玄音却是看着一路被拖来的人,
芳心欲碎,放声大哭起来。

  「天哥!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被拖来的人正是墨纵天,可怜一代墨家
钜子,在家中被人刺杀,挑断了手筋脚筋,废了武脉,吊着半口气,人不人鬼不
鬼的在血池尸堆里被拖了一路,惨状又被爱侣尽收眼底。陆玄音妙目几欲喷火,
声音已近颤抖,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

  蒙面人眼神中邪意不减,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轻佻与不屑一顾的蔑视,开口讽
道:「哦?堂堂道门希音观高足,竟然也会说狠话,妄谈杀业?」陆玄音挺起胸
脯,颤声道:「你们这三个禽兽,伤我夫婿儿子,灭我全家,我为何谈不得杀业?」

  蒙面人又是一声冷笑道:「很好,看来佛门所说众生平等,你道门的人是第
一个不赞同的。不过,墨夫人,你和你丈夫两人联手都打我不过,就凭你现在气
空力尽之躯,又有多少胜算?」「就算是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蒙面人听罢嘿然一笑,邪声道:「墨夫人国色天香,死了做鬼多可惜,不如
做我的性奴,既能忘却人生烦恼,又能体会人间极乐。」墨纵天虽重伤,灵识还
在,听到敌人淫言秽语调戏自己夫人,心中愈加愤恨,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蒙面人听到墨纵天呻吟,踢了他一脚,不耐道:「什么狗屁钜子,不堪一击,
只会瞎哼哼。」陆玄音见丈夫受辱,再难忍耐,揉身攻向蒙面人。甫一交手,陆
玄音便感蒙面人之武功深不可测,她古琴已碎,以一双纤掌运使道门玄功,与蒙
面人近身肢接,下手皆是狠辣凌厉的路子,一改平日优雅婉转,力求尽速毙敌。
然而蒙面人却似游刃有余,步法腾挪闪招格挡,无不切中陆玄音招式要点,让她
无以为继,似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陆玄音心中惊惧莫名,这等身手,在江湖上
已臻一流,自己与丈夫合力都战之不下,如今无琴无力,难道真要落入这个贼子
之手?

  蒙面人似是看穿陆玄音心思,一边轻易拆招一边道:「墨夫人,你败局已定,
何苦挣扎?乖乖回答我一个问题,然后好好的服侍我,如果我爽了,或许会放你
家小鬼一条生路。」陆玄音本就招式渐渐散漫,提到儿子,芳心已乱,更是破绽
百出。蒙面人一声轻笑,禄山之手电闪而出,很掐在陆玄音乳房上。敏感处被灭
门仇人玩弄,陆玄音暗叫不好,却已难逃魔抓,那双禄山之手在掐过陆玄音双峰
后,快速的点住她周身几大要穴,封住陆玄音内力。陆玄音顿时浑身酸软,难以
发劲,软倒在地,手脚虽还能活动,却再无伤敌的能力了。

  蒙面人看